蓼子画像
龚明德 文/图
到图书馆查阅1943年7月的《快报晚刊》,如果按日报顺序去翻,7月17日这一天没有出报。一张日报,事先不发声明,为什么突然一天不出报?
7月18日,《快报晚刊》整整四版都是关于一个年轻人的事,这个人就是蓼子。前一天没有出报的原由,该刊在显著位置追发了一则公告——
百花潭前日午后
葬送本报一记者
廖丛芬君不娴水性习游泳竟作波臣
本报昨休刊志哀
仅此,足见公告中的廖丛芬(即蓼子)在当时cd报界、文化界、文学界的地位有多高。《快报晚刊》是《cd快报》的附属文化日刊,每天黄昏见报,是相对独立的一份报章。上述公告中的“记者”,比今天记者的名目含义范围要大,包含采稿、撰稿、编稿,如孙伏园一类著名的记者。
一个年轻记者的去世,竟使得一份日报“休刊志哀”,休刊后接着出纪念专号,还编印一部死者著作集……蓼子何以当得起这般高规格的纪念仪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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